正所謂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。
她覺得日子過的苦一點,少點福報,說不定以後就不會有禍上門了。
患得患失,就是現在姜寒酥最真實的寫照。
沒辦法,誰讓她自己心動了呢。
如果她沒心動,蘇白放棄她也好,喜歡上別的女孩也好,都跟她無關。
因為她並不喜歡他。
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,或者是跟自己無關的人,姜寒酥一直都很冷淡的。
但是一旦喜歡上,這些,就都有關了呢。
所以,姜寒酥剛剛惱她自己的心,惱的也挺對。
「行吧,那你收拾吧。」這丫頭倔脾氣一上來,蘇白也管不了。
不過在她去收拾碗筷的時候,蘇白將新買的西瓜從冰箱裏拿了出來。
他切了幾塊,等姜寒酥洗漱完畢,臉上帶些汗漬的從廚房裏走出來后,蘇白起身用毛巾幫她把臉上的汗水給擦掉,然後拉着她做了下來。
廚房是個單間,是沒有空調的,這三伏天在裏面洗碗,也是很熱的。
不過姜寒酥坐下來吃了塊西瓜后,頓時舒服了很多。
「先在家裏休息一會兒,等下午天不那麼熱了,我帶你去曹氏公園玩。」蘇白道。
曹氏公園,他也有好多年沒有去過了。
當時蘇白在市裏上小學,那時候因為年齡小,喜歡的還是蜀國的那些人多一些,對於曹操一直把他當做反派去對待。
直到後世蘇白真正的了解那段歷史后,才喜歡上這個人。
既然來到了亳城,曹氏公園,還是有必要去故地重遊一次的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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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陳彪子逃跑,風無忌遲疑,張川頓時怒了,冷哼一聲,親自出手,虛空一握,一顆石子飛到了他的手中朝着陳彪子射了過去。
「噗。」的一聲輕響傳來,石子快如閃電,直接就把陳彪子的身軀給洞穿了。
陳彪子一口鮮血噴出,一臉懊悔和悲傷的看着張川緩緩的倒了下去。
擊殺陳彪子,張川再一次看着自己的手下,冷冷的說道:「都給我記住了,我是懸門勢力的首領,我的命令就是最大的聖旨,誰要是給我陰奉陽違,不尊號令,陳彪子就是你們的下場。」
「你,拖雷,給我去探查水潭。」
說着張川指著一個大漢說道。
此人也是一尊戰王。
拖雷沒想到居然讓自己前往,整個人瞬間臉色變得慘白無比,渾身搖搖欲墜,身軀就差點沒有一頭栽倒下去。
但是陳彪子的下場歷歷在目,正如同張川說的那樣,逃跑是死,去探查一番如果機靈還有可能活着。
活着就有獎勵。
雖然張川這個人殘暴無比,動輒殺人,但是有一點他無疑做的很好,那就是有獎必獎。
每一次任務多少都有獎勵。
財帛動人心啊。
拖雷深吸一口氣,對着張川說道:「是。」
終於有人答應了。
很顯然,張川對於拖雷的舉動很是滿意,揮揮手,示意拖雷前往。
拖雷深吸一口氣,一步步朝着危險走去。
靠近水潭,心悸的感覺越發強烈,那森森白骨,更是讓人有一種不自覺看上一眼就不寒而慄的感覺。
越累越緊,危險越發濃烈,所有人都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水潭,生怕錯過了什麼。
就在拖雷靠近水潭,然後一隻腳踏上水面的時候,突然從水潭中出現一張血盆大口,朝着拖雷就一口吞了下去。
拖雷被直接一口給吞了。
「啊。」
這一幕可是嚇壞了很多人,很多人都不可思議,恐懼萬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「剛才那是什麼?誰看清楚了,誰看清楚。」
張川連忙問道。
剛才那龐然大物,那血盆大口,那龐大的頭顱,赫然是一頭巨獸。
「義父,此物,我們根本不認識。」
「而且剛才的攻擊速度,恐怕此物很不簡單,義父,這玉蟠桃,我們還是算了吧。」
「不行,不能這樣算了。」張川一口回絕道。
「你們也看到了,我今年年紀大了,只有十多年可活了,我要想長生久視,就必須要突破和寶貝,要想突破,那就需要百年份的血蘭花,要想增加壽命就必須要玉蟠桃這等寶物。」
「玉蟠桃可以為我增加六十年壽命,血蘭花是有,外圍核心哪裏危險無比,但是百年了,據說要在內圍核心地帶才有,你們都看到,外圍核心都如此危險,更不要說內圍核心,我們恐怕真的得不到。」
「我只有這一次機會了,這一頭凶獸固然強大,但是最多也就戰尊修為,我是第五階段戰尊,你們也是戰尊,我們還有一萬多精銳戰士,我就不行殺不了他。」
「只要他死了,玉蟠桃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可以得到。」
看着張川那斬釘截鐵,信念十足的話,兄弟四人也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?他們一時半會兒真的不知道如何勸說,他們看出來自己義父的決然。
。 回到山腳下,朝遠處密林奔去,岩漿流淌的速度在放緩,暫且危機不到他們。
三十幾人站在原地大口的喘著粗氣,壓榨身體所有潛力,險逃一劫。
氣息還沒喘勻,以聞厲為代表的三十二人將柳無邪還有陳餘生夫婦團團圍住,以免被他們逃走。
「小子,交出火靈珠,饒你不死!」
恐怖的殺意,從四面八方襲來,柳無邪三人插翅難飛,被牢牢的困在原地。
「邵東立,你好大的膽子,連你這種貨色,也敢站出來口出狂言。」
陳餘生目光掃向說話的男子,不過小小的洗髓境四重而已,竟要讓柳無邪交出火靈珠,簡直是豈有此理。
連崔勺、軒轅光都死在柳無邪手裏,除了聞厲之外,其他人威脅不到他們三人。
柳無邪突破洗靈境六重,對付洗髓境六重難度不大,只要配合得好,有很大的概率將他們誅殺。
唯一讓柳無邪感覺到壓力,只有聞厲一人。
大腦在飛速的運轉,只要擊退聞厲,其他人不足為慮。
「小子,我也不為難你,只要你肯交出火靈珠,我答應放你離開。」
聞厲心知肚明,能震懾柳無邪只有他一人而已,只要柳無邪交出火靈珠,至於其他人,與自己何干。
火靈珠只有一枚,誰都想獨吞,表面上看起來他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,只要柳無邪拿出火靈珠,必定引起鬨搶。
聞厲提前說出這番話來,果然姜還是老的辣,只要他順利拿到火靈珠,事情才能圓滿解決。
每個人的目光,聚集在柳無邪臉上,等待他的回答。
「聞前輩,就算我把火靈珠送給你,你也無福消受。」
柳無邪嘴角浮現一抹笑意,笑眯眯的看着聞厲。
「小娃兒,你好狂的口氣,只要你交出火靈珠,老夫自有辦法將其煉化。」
聞厲很生氣,往前踏了一步,可怕的洗髓之勢,直奔柳無邪,震得四周樹木紛紛炸開。
「咔咔咔……」
柳無邪身後樹木,盡數消失,化為無數齏粉,**裸的震懾,逼着柳無邪交出火靈珠。
「聞前輩,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?」
柳無邪無動於衷,洗髓境七重想要殺他,並不是那麼容易,實在不行只能再刻畫一次仙紋,卻很難再找到青魂草這種靈藥了。
魂海受損,將是永久的傷害。
不到萬不得已,柳無邪不想跟聞厲交手。
「說吧!」
聞厲有些不耐煩,讓柳無邪趕緊問,儘早拿到火靈珠,以免節外生枝,引來更多高手。
「請問聞前輩,最近一兩年,你身體中的肺經跟心經是不是經常出現撕裂般的痛苦。」
柳無邪借用鬼瞳術,清晰的看到聞厲身體裏面的肺經跟心經上面出現大量的裂痕,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。
話音剛落下,聞厲身體一晃,差點一頭栽倒。
肺經跟心經出現問題,連他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,柳無邪如何知曉。
「你……你怎麼知道!」
聞厲面露驚恐,每次肺經跟心經傳來的痛苦,讓他痛不欲生,這個秘密,隱藏好幾年了,尤其是今年,發作的越來越嚴重。
「這個不便奉告,但是我可以告訴你,不出一月,你必死無疑,不信你可以看看雙臂,是不是出現了許多黑色斑點,這些都是屍斑,意味着你的生命正在衰竭。」
柳無邪賣了一個關子,並沒有告訴聞厲具體原因。
情不自禁掀開衣服,露出形如枯槁的手臂,聞厲的手臂上沒有一點血肉,只剩下一層皮包骨頭,上面出現大量奇奇怪怪的黑色斑點,散發出陣陣惡臭。
「好臭!」
距離較近的幾名武者紛紛後退,拉開跟聞厲之間的差距。
更有甚至捂住了鼻子,以免遭受傳染。
聞厲如遭雷擊,手臂上出現的黑色斑點,他早就知道,一直沒當回事,以為是身體出現一些狀況,這些竟然是屍斑。
只有將死之人,身體上才會出現屍斑這種東西。
「小子,休要胡說八道,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唬住我嗎,趕緊交出火靈珠,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。」
聞厲放下袖子,一聲厲喝,欲要出手斬殺柳無邪,認為他在妖言惑眾,故意將自己嚇走。